歌乐山恋爱物语(下)
#凯源# 入坑一周年打卡。
我曾有很多个美好的相遇。比如遇见你们肩并肩唱着歌曲。
我曾有很多个莫名的欢喜。比如看着你们猴子般打闹嬉戏。
我不曾许下漫长的诺言,只愿怀着好心情,看你们携手走这一段,走下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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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撑发现最近王俊凯越发地喜欢舔王源了。
就和舔甜筒一个样子。
王源抹了抹脸上的口水,终于制止了这一行为。
“最近我每晚都去汤里泡一个小时,没那么干。”
王俊凯问,“他们让你泡一小时?!他们每天只给我在海里待二十分钟!还没有沙子!”
王源安慰他,“你和我不一样啊。你泡的久了会变红,你变红了那不就坏了吗!”
王俊凯点点头,“对。变红了就是熟了,会死。”
他看着王源细白的脸,咽了下口水,“其实我舔你是因为我馋了。可能因为好久没吃过汤圆,看着你的脸,我就总想去尝尝。”
“你要吃了我?!!!”
王源从王俊凯怀里弹出来,表情惊恐。
“不不不!我就只是舔舔,解解馋。我啥时候把你咬破了?没有吧!”
王源一想也有道理,就又坐回他腿上,把玩他肉肉的手指,“那你最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汤圆啊?”
“我?恩。。。花生吧。”
周末王源家人来看他,带了许多零食。王俊凯那会儿在魏基大夫办公室,只有阿撑在场。
王源破天荒头一次拒绝了那些零食,说要吃花生。
他刚入院时像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,如今状态好的时候竟可以稍稍进行些有逻辑的交流,这让他的家人激动不已。王源妈妈连连点头,眼里有泪花,说妈妈这就去给你买,你要吃多少?
“很多。很多很多。塞满整个肚子。”
后来王源每天都在吃生花生炸花生竹炭花生康然花生。吃得嘴上全是泡,嗓子都肿了。
王俊凯看着他嘴上的泡,用食指戳了戳,王源痛得皱起脸。
“不吃花生了。你嘴变得很奇怪。”
王源摇摇头,又往嘴巴里塞花生豆。
王俊凯没理他,直接把他病床下所有存货拿出来,端着往门外走。
王源大叫一声去拦他,都说疯子力气大,两个人拉扯起来下手都没轻重,箱子里的花生洒了一地。
王俊凯生气了,啊啊乱叫,阿撑赶过来看见了心一惊,知道是他情绪失控的前兆。
结果他突然安静了。
王源看着地上的花生豆,吧嗒吧嗒掉眼泪,很快整张脸就湿透了。王俊凯杵在他对面,看着他湿湿的脸,突然就安静了。
王源哭得那么认真,没有尽头一样。阿撑怕再这么下去他会出现脱水反应,接了水往前走,王俊凯却先行动了。
他拿着箱子里剩的花生走到王源面前,用手去抹他脸上的泪,把花生往他嘴里塞。
“别哭了,再哭你会很干。我带你去泡汤。”
王源抽抽搭搭,指着自己的肚子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,“里面全是花生。”
他红着一双眼睛微微仰头看王俊凯,“现在我是花生馅儿的了。”
王俊凯凑过去,咬他的脸蛋,咬了好大一口,说“太咸了。”
王源呆住了,“汤圆不是甜的吗?难道我不是汤圆?那我是什么?”
他俩面对面站了很久,谁也不说话,阿撑也只好一言不发站在门口观察情况。
最后王俊凯像是想明白了,“可能因为你现在太干吧。”
王源被王俊凯拉去洗澡,阿撑觉得今天他俩情绪起伏大,不敢受刺激,就无视医院规定提前给他们开放了浴室。
王俊凯和王源挤在一个小浴缸里,王源皮肤被热水蒸得嫣红。
王俊凯先是朝他脸蛋上舔了一口,说不咸了。
王源听了就把脸凑到他嘴边,说那你赶快。
阿撑还没反应过来,王俊凯就真的使劲儿咬了一口。
虎牙陷进王源细白的皮肤,鲜血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条流进洗澡水里。
一切都发生的太快,王源还没来得及喊疼就已经满脸生理性泪水。
阿撑跑过去推开王俊凯,把王源从浴缸里拉出来,浴巾裹住,带他去消毒包扎。
王俊凯也跟着出来,他舔了舔虎牙上的血,又看了看王源高肿的右脸蛋,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阿撑见他赤条条就跟着往外走,连忙制止,“小凯你先去穿衣服,我带源源去包扎。”
王俊凯摇头,还是要跟着。
阿撑一个头两个大,对着浴室门口喊,喊来了一个同事,让她把急救箱拿进来。
最后王源和王俊凯裹着浴巾,排排坐。阿撑用棉球给王源脸上的牙印消毒,就听见王俊凯说,
“以后你别吃花生了。我也不吃你了。”
王源已经停了泪,他指着自己的右脸蛋说,“你亲亲它。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王俊凯凑上去,用嘴唇轻轻触碰牙印,沾了满嘴的碘酒。
王源老神在在地说,“奇怪。被你亲的时候,真就不觉得疼了。”
那天王俊凯像章鱼一样,嘴唇吸在王源右脸蛋上不肯离开。
王源不再喊疼,很开心的样子。
就是脸更红更肿了。
王源过生日那天,王俊凯把生日蛋糕上的奶油全部抹掉,用马克笔在海绵蛋糕上画了两个小人,贴得那么近。
他贴着王源的肩膀,指着蛋糕上的小人说,这个是你,这个是我,生日快乐。
王源突然眼就红了,他看向药瓶里的双色胶囊,指了指蓝色那半,又指了指绿色那半说,这个是你,这个是我。
阿撑把蛋糕没收了,说吃了颜料你们会死。王源眼睛长了钩子一样盯着蛋糕,又不敢抗议,因为怕死。
王俊凯拉他去食堂后厨,说我给你煮汤圆。
“我婆婆教过我煮汤圆。”他指着冰箱里的速冻汤圆跟王源显摆,“我们吃它们,不吃你。”
魏基大夫说今天是王源生日,可以破例让他俩进厨房。
阿撑担负着重大责任,监视他们开火烧热水时后背全是汗。
歌乐山病院有一个病号叫大牛,和王俊凯一样,也是九房的。
大牛把自己的条纹病号服用水彩笔涂成了七彩的,离远看像是个二胡卵子。本来医院不允许这样穿病服,但大牛是魏基大夫的亲属,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最重要的原因是,跟那些有狂躁症或语言行为紊乱的病人比,大牛很乖。
如果你把大牛安置在一个姿势上,他就永远不会移动一丝一毫。别说担心他穿着七彩病服从医院逃跑了,护士甚至要每几分钟去给他换个姿势,以防肌肉损伤。
阿撑最近早晨来叫王源起床时,总不见王俊凯的影子。她记得晚上两人是抱在一起睡的,怎么早上就只剩一个了?
第四天她才发现其中猫腻。
王源病房的窗户正对着楼下花园,每天早上往外看,就会发现大牛站在花园里,面朝这扇窗户,双手越过头顶,摆出一个心型。
他穿着七彩病服,很是扎眼,那颗心左右对称,纹丝不动,堪称完美。
王俊凯就站在大牛身边,朝着王源的窗户傻笑,见牙不见眼。
阿撑去看王源,起床气早没了,一双眼睛黑亮黑亮,没有像王俊凯一样咧嘴大笑。
只是表情很温柔。
下一篇应该会开坑更长篇 未来某一天或许还会写歌乐山的故事 都是不确定
就一件事很笃定:坑里蹲了这一年 太快 但腿不酸 心里甜。